电工电气网

当前位置:首页
>>
>>
正文

记忆中的湫滩沟小学_dxb.120ask.com

记忆中的湫滩沟小学

读了南丕勤三叔写的对湫滩沟小学的回忆文章,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尤其是三叔写到校铃的来龙去脉,这是我所不知情的。但我对湫滩沟村小学的铃声,是记忆犹深的。可以说,一个校铃就是一个村小学的发展史,悠扬回荡的钟声,就是村当年孩子们的成长史。

湫滩沟村小学的那口铁铸的校铃钟,在我的记忆中是挂在校园里的一颗木桩上,铃声是那么的清脆悦耳,每当铃声响起,全村人都能听到。那悬挂着的校铃和校园里的两块水泥黑板,成为了学校的标志。校园内用土围墙围着的五孔窑洞和在那时已算为开阔的院子,成为了我们村的文化活动中心。

那时,学校采用的是复式教学法,一个教室里一般有两到三个年级班。老师在一堂40分钟课的时间内,上完低年级课程,还要上高年级的课。上低年级班课程时,高年级班复习做题。上高年级班课程时,低年级班自习做题。老师在课堂上安排的很有节奏。

那时,每当下课的钟声响起,同学们就蜂拥般的走出教室,在校园里疯跑疯玩。上课似乎等不得下课的铃声,课间的10分钟似乎又是那么的短暂。我也清楚记得,预备铃声,上课铃声,下课铃声,都是有规定节奏的。铛铛铛是预备的铃声,铛铛铛,铛铛铛是上课的铃声,铛铛铛,铛铛铛是下课的铃声。孩子们对什么样节奏的铃声都牢牢的记在心里。铃声,始终是孩子们心头的兴奋 剂。

那时,我们的课桌凳是那么的矮小,而且课桌和课桌间非常狭窄,刚能挤进一个孩子。两个孩子坐一张课桌,课桌的中间,孩子们还用粉笔划上三八线,谁也不准侵犯谁的领域,谁侵犯了就用胳膊肘去顶。调皮的孩子也常常欺侮乖孩子,同学们打架脸上挂彩也是常有的事情。现在想来,回味无穷。

那时,教室里的黑板是用两三块木板订做在一起的,然兰州治疗癫痫正规医院后用墨汁一染,就算是黑板了。记忆。开学了,大人们就到集市上买几张粉连纸,自己折好、拆好,用线装订好。纸张,在那个年代太宝贵了。没有纸,我们就每人在家里拿一块小石板,拿废毛毡剪成的小方块做黑板差,用河槽边捡来的沙石做笔,叮叮当当的在小石板上反复写字,把每一个生字写的滚瓜烂熟。最有趣的是我们把沙石磨成粉面后,再用水和成泥,揉成小长条,等晒干后比粉笔还要好写。这也中药治癫痫许是我们小时候的发明创造吧。

那时,我们的语文老师是贺光海贺老师,数学老师是南丕埃南老师。贺老师的拼音功底很是扎实,给我们反复教拼音发声练习。我的拼音就是贺老师当年给教的,现在都受益匪浅。南老师讲数学也很好的,常记得他在黑板上演算术题给我们讲。老师,在我们的眼里是多么的神圣,老师的话是一言九鼎。包括现在老师的形象在我的心里依然神圣。没有老师的启蒙教育,那有今天的发展前景呢。老师布置的背诵课文,必须要反复背诵,我们就在湫滩沟小学的校园里、教室里,反复的读书。校园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成为了我们村最美的声音!

那时,我们也常常从老师的办公室里偷一点彩色粉笔,那彩色粉笔在我们眼里就是一个缤纷的世界。老师的办公桌上还放一个小闹钟,小闹钟的表面上有一只会低北京癫痫病专科医院哪里好头仰头的公鸡,公鸡每一低头仰头就是一秒钟,我们看的很是入迷。每当发条松弛了,老师就用手指搬动后面的扳手,让里面的齿轮旋转,直到把发条上的紧紧的满满的。老师的办公室里还放一口大瓷瓮,学生们常常轮流在怀前沟的胶泥水井上抬水,水缸常常是满满的。学生们口渴了,就在课间十分钟打报告,到老师办公室舀上一瓢凉水,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喝的是那么的爽快过瘾。

回首往昔,历历在目。展望未来,信心满怀。现在,湫滩沟小学早已不复存在,校园里杂草丛生,围墙坍塌不堪,看上去很是萧条冷落。但儿时小学校的模样,依然如老照片般烙在心上。是当年的湫滩沟小学,让我们认识了不少的汉字,奠定了基本的基础文化知识。是当年的湫滩沟小学,让我们的大脑长上了想象的翅膀,幻想大山以外的世界。人到中年,我只想让后辈们不要忘记耕读传家这一美德,不要忘记父辈们的奋斗史,要在思想的田地里种植好文化这片庄稼,让一代比一代过上更加幸福美好的生活。